年纪轻,确实没见过西夏强盛的时候,难免有所误解。以后多翻翻史书,或许能见西夏骁勇,哈哈。”
阮溪知听皇上笑得开怀,又斜瞥一眼西夏使臣愈发黑沉的脸色,心中也对圣上有些无奈。
今皇成就不凡,可脾气秉性也与前几任帝王大相径庭,少见君子之风。直笑得剽悍的使臣额角青筋直跳,局面僵持后才挥手向宫婢吩咐道:“上些醉清风来,那酒烈些,给使臣尝尝。”
他的语气闲适,仿佛随口打发了一个不懂事的顽童一般。
那使臣被连番讽刺挖苦,也不敢再多言,乖觉不少。
阮溪知心底好笑,又觉花朝露味道甘甜清冽,不由多喝了几杯,哪想此时酒意上头,有了醉意。
他勉强打起精神,虽还贪恋这甜滋滋的味道,却不敢再喝了。
终于等到散宴,皇上和使臣离席后,他才撑着额角,闭上眼睛略缓缓。
京中近来新兴起的花朝露确实甜美,若是……
他的思绪不自觉飘远,凝成一个眉眼张扬、行事放纵的人来。
“阮大人。”
正想着,身侧传来一道尖细的嗓音,阮溪知睁开眼,看见是一个身着太监服的年轻宫人。
“大人,皇上召您去宣政殿议事。”小公公说道。
“哦。”阮溪知迟缓地点点头,撑着桌子站起来,随着小公公走了。
应当是有使臣相关的事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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