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
知道他走时身体堪忧,两人心里一直惦记着。
这会儿话里说着不着急,其实自前几日收到霍闲之从定北县出发的消息后,就一直算着日子,今日一早就去了霍府,只为早些见霍闲之一面。
这会儿等了许久还不见车队的踪影,也跟着提起了心。
六月的太阳毒辣,三人心情焦灼,额上的汗流进眼睛里,一阵刺痛。
又等了一会儿,张冠智突然忿忿说道:“三公子也是个没出息的,姓阮的在京城风生水起,前几日还得了圣上的赏赐。他却跑了那么远,还不是折腾自己的身子,又不是他理亏,也不知道图个啥。”
霍远明闻言,当即转头看向他,脸色不虞道:“闭嘴,别提此事。”
张冠智不满地撇嘴:“我又不傻,不会在他面前说的。就是三公子太心软,任那姓阮的欺负,咱们做大人的也不帮忙出头,人家只以为我们没人呢。”
提起此事,靳睿渊也皱着眉没说话。
他平日常在霍府,与霍闲之关系亲近,知晓此事后,心中也着实咽不下这口气。想送信去京城给阮溪知些教训,却一直被霍远明拦着。
看着二人义愤填膺的模样,霍远明无奈道:“你俩懂什么。”
“是,我是不懂你们那些弯弯绕绕,我就知道要是有人将我儿子气吐血,我非抽死他不可。”张冠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