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清明,身体却开始发热,去镇上看医也不管用的事说了。
何安然看他说的言辞凿凿,像是那么一回事。又听林启说,若是真不对劲,林昭肯定早带他四处求医了。
何安然想到林昭往日对林启的照顾,觉得确实如此。这慢慢相信了,慢慢止住了哭泣。但还是坚持将厚衣服盖在他身上,才肯去做竹筒。
安静下来后,想起刚才自己着急落泪的模样,不由有些不好意思。又想起方才林启替他擦去眼泪,心里感到一阵柔软和害羞。脸颊好像还残留着那轻柔的触感,他刻意克制,才没伸手在那处摸摸。
而林启经过这一番,睡意也没了,默默看小哥儿忙碌。
方才小哥儿着急落泪的模样,令他心里十分熨帖感动。可此刻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不自在。
这会儿天色也开始亮了,他站起身,轻咳一下:“我去采松针了。”
“哦。”小哥儿低垂的头上下点点,没有抬头看他。
他将衣服还给小哥儿,说:“衣服小,我穿不上,而且活动起来就不冷了,还是你穿着吧。”
小哥儿还是答应一声,沉默地将衣服穿了起来。
接下来一早上,两人的相处都有些别扭。
直到下了山,林启拿过何安然的背筐和斧头,让他直接去刘家时,何安然才说了话:“我明日不去刘家干活儿了。”你就不用早起去山上了。
何安然再想到林启每日睡到巳时,心里就只剩心疼了。每日发着烧,想也知道有多难受,恨不得他再多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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