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白, 头发较俩月前稀疏许多, 手背上的皮肤软塌不再紧绷,衬得青筋格外突出。他瘦了些,但眼睛依旧明亮。
牛鑫洲在电话里说他近来变得暴躁。
简昆说从认识他的那天起就没见他平静过。
牛鑫洲说:“不一样,以前是炮仗,炸掉自己吓死别人,现在这炮仗就跟发了潮似的,光听个响儿都不亮堂,燃也燃得不够彻底,前一阵儿为邻居家小孩儿的事儿我说了他几句,他连着两宿都没睡着觉,还得我哄,哄好了才睡好了。”
简昆记住了,于是哄着。
“进修是好事儿。”牛沭仁对章玥道,“学习在哪个时代都是很重要的,你踏踏实实在南市待着,有事儿没事儿来家里吃饭!”
章玥笑着说好。
简昆聊了聊近况,牛鑫洲直夸他能耐,牛沭仁是不会夸他的,但他的聆听和沉默已充分表露出赞赏。
饭后简昆送章玥去了出租房,又带她在南市转悠。
他带她去了有喷泉的小广场,说他那会儿每周去临市上学时都会经过那个小广场。
章玥问他:“你那会儿每周都回家?”
“主要是来打工的。”他指指不远处的披萨店,“我在那儿干了两年,干特好,老板还想升我当经理,被我拒了。”
章玥问他为什么。
“留这儿干嘛呀。”他说,“我那会儿就计划去兴市,离你近点儿,哪怕摸不着能经常看着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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