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老师把板擦砸在讲桌上,扬起的粉笔灰飞上了前排同学的脑袋,“说说说,就知道说!来得最迟话还最多,看谁呢,说的就是你,许君莉!”
老师拍了一把手上的余粉,干脆由此打开了话匣子:“一个个的都多大了?连小学生都不如!稀里糊涂混日子,电厂哪天不在了学校也就不在了,看你们上哪儿读书去!不读书以后干啥?拉两张桌子坐路边儿聊天管饱?”
矛头又顺理成章地转到许君莉身上,有同学窃笑,许君莉瘪了瘪嘴自认倒霉。
过来人对不经事者似乎总有干着急的立场,后者却如春蚕吐丝,并无作茧自缚的危机感,只有沉浸其中的乐趣,但终究都会化茧成蝶。
老师的训骂一如往常地丝毫没有起到实质作用,学生们浑浑噩噩如撞钟的和尚熬过早读课后又混了半天日子。
中午章玥回店里吃饭,章涌森指指里屋:“灯泡换好了。”
章玥:“你换的?”
章涌森以为她在开玩笑:“我怎么换?简昆换的,一大早就拿着灯泡过来了,换好才走的。”又问她,“他没去学校?”
章玥:“不知道。”
应该是没去,他要是去了绝不会让她清净地度过一上午。
章涌森就着热水吃了几粒药:“还不如没找着他爸,至少他还能老实待在学校,这下又得逃课了。”
章玥想,他那种人,绑在学校也不会学习,还不如不在,省的打扰别人。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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