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尖写在手心上,沙沙的有些痒。孟温棠不敢搓它,将号码存进通讯录,和陈姨告别。
咔哒一声,门被关上。
此时是伦敦早上六点。徐闻柝的飞机早已抵达英国,而他几乎没怎么修整,扔下行李,忙不迭地赶往医院。
重症监护室里,浓密的睫毛遮蔽眼睛,女人安静睡着。尽管在脸上花了不少的钱来维护,女人的眼周还是无法避免地起了细小皱纹。
徐闻柝不忍心告诉她,对于她这样视美貌如生命的人,无疑是个残忍的事实。
徐闻柝去找医生了解情况。
“you know,her situation is very dangerous.and i often persuade her to accept therapy but she refused.”
你知道的,她的情况已经很严重了。我经常劝说她接受治疗,但是她都拒绝了。
“she is a person like that.”她就是那样的人。
徐闻柝解释道,无奈摇头。
医生耸了耸肩。
隔着玻璃窗探视她。医生在他身旁说,他们已经用上最好的药,能暂时稳定她的病情。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陈姨告诉他,孟温棠今天下午来过别墅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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