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话都不是真心,明知道祁盛就是这么个倔强的刺儿头,可她…就是没忍住。
过了会儿,门外传来敲门声,他嗓音平静了些:“乖宝。”
江萝恼羞成怒地大喊——
“走开!”
“耳朵,上点药。”
“祁盛你听不懂人话吗!”
他索性用家里的备用钥匙拧开了房门,提着药箱走进来。
江萝从床上一跃而起,像只应激的小猫,跑过去光着脚丫子狠踹他,挥拳头砸他,“谁让你随便进女租客的房间!”
祁盛全盘接受,只默默从药箱里取出纱布和碘伏,待她冷静下来以后,伸手去触她带血的耳朵。
“疼吗。”
“不疼!没感觉。”
祁盛强行拉着她,用棉签沾了碘伏,轻轻擦在她耳朵上,止了血,给她贴了一枚皱巴巴的创可贴:“每次跟我吵架,都把自己弄伤,笨得你…”
像只被顺毛的猫咪,江萝安静了下来。
耳垂凉丝丝的,虽然还刺刺地疼着,他轻轻给她吹着风,也缓解了很多。
“你真的好过分。”她轻轻啜泣着,还是很伤心。
“一回来就诛我的心,谁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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