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他们家也溜达过来了,麻将便开了两桌。
夏烈他们这些年轻人一桌,楚妈妈他们一桌,其他的人就坐在旁边看,有时候围观的人倒是比坐在麻将桌上的人还激动。
这个时间,村里也多的是人打麻将、打牌,斗地主的,不过都是消磨时间,打得都不大,也不过三块五块的。
不过,也不是没有赌大的,有那种偷偷开的赌场,赌得很大,夏烈记得小时候有一家,有一位他得叫伯伯的人们,输了好几十万,那边人说还不上钱就砍掉他的手,后来求着家里人把债还了。
当时求着的时候说着以后是再不赌的,不过没两年,那人却又故态复萌,又去赌了。
这事他们村里人知道,也没人敢赌大的,要是真这么做了,太爷怕是拿着拐杖来打人了,他老人家辈分大,村里爷辈的人都有被他打的,谁也不敢这么做。
所以过年啊,不过是打点小的怡情。
夏烈打麻将打得不多,没啥技术,纯粹拼的是运气,夏三叔站在她身边看了几把,哀叹练练,可是他哀叹着,夏烈偏偏就胡牌了。
夏三叔:“……”
不看了不看了,看得人心里来气哦,老天爷果真是给新人喂饭吃了。
麻将打了快三小时,等要到十二点的时候,大家就各自回家,去家里开财门了,也就是开堂屋的大门,这是十分重要的活动,哪家的小辈要是没开,得被长辈骂死的。
夏烈家里没人,就她一个人去开了,开的时候,还得放鞭炮,所以半夜时候,村里难得的一阵噼里啪啦的响。
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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