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分食,自己心领了。
周粥原意也是想专门为他买些不带甜的,但西南一带百姓的口味好似就是酸酸甜甜的,做什么都得放点儿糖进去,唯恐沈长青又吃坏伤了元神,这才作罢。
寻不出什么东西带毒,是什么毒,解毒就会变得十分困难,无法对症下药。这是沈长青之前从太医院“借”来翻过的那些医书里的说法。
“吾去找大夫来试试。”
“不行——”周粥用尽全力一挣,拽住了他的衣袖,生怕自己慢了一步。
沈长青皱眉:“为何不行?”
“生病便罢了,中毒说不清……况且大夫一诊就会知道我女扮男装……大夫的口风未必多严……”刚才拿一够,把周粥的力气消耗掉大半,只听她顿了半晌,才喘匀下一口气继续道,“柳凌志谨慎又敏感,万一觉察什么,闹不好会徒生事端……”
“所以呢?你想躺在这儿等死?”沈长青静静听完,竟怒极反笑。
“当皇帝嘛,都会有这种风险。我学过一点,偷偷去抓点儿药熬服下去,应应急……这种毒一时三刻,一般要不了命,就和烧蜡烛似的……可以拖到离开崇州……”
周粥这听上去居然还有几分骄傲的语气,却只换来沈长青冷冷的回应。
“你倒是会做梦。”
是啊,她真像是在做梦,从昆仑山巅敲响万巫鼓,从他重回自己身边起,就好似只是在看一场隔着雾气的梦。周粥觉得自己的身体和思绪一样,变得有些轻飘飘的,抓不住。
“沈长青……你到底……到底气我什么呀?”她再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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