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等与他共度了良宵,再回看沈长青也就不过尔尔,等到君王的新鲜劲儿过了,感情淡了,他再使点手段将人赶出宫去便是。谁知道会出师未捷——
先气死!
“唐爱卿,你身子……还好吧?”
御书房中,周粥十分亲切地招呼唐子玉坐下,又命人看了茶后,就见他端着那茶杯死盯着并不去喝。
“谢陛下关心,臣无碍。”唐子玉这才作势抿了口茶,便把茶杯搁回了案上,主动提起昨夜之事,竟摆出了一副讨教的姿态,“就是今日早朝的那些流言,把微臣听得有些糊涂。陛下昨夜去过臣那儿?”
这被邪魔入体与喝酒喝断片儿了居然是一个效果?周粥“噢”了一声,思量着顺他的话往下问:“朕其实也觉得奇怪,不知这流言是怎么传的。唐爱卿昨晚在明玉殿可有遇着什么不同寻常之事?”
唐子玉摇头,答得不假思索:“臣用过晚膳后颇有困倦,早早就沐浴更衣歇下了。”末了他又好似才突然想起什么,沉吟片刻,而后朝周粥投来一个虚心求教的诚挚目光:“要说唯独哪里不对,那便是清晨醒来时,臣发现自己竟不是睡在榻上,而是裹着被子躺在地上。陛下觉得是何故呢?”
“……可能是爱卿的睡相不好吧。”
管他是吸了太多地气真失忆,还是往事不堪回首装失忆,周粥皮笑肉不笑地下了一个不太客气的定论,想以此结束这个话题的讨论。
相互演什么的,大可不必。别记她把他搁地上的仇就成。
“原来如此。”得了这个答案,唐子玉似笑非笑地点点头,“不知陛下找臣前来,有何事要商议?”
见其大有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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