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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像吾这样坐好。”沈长青垂眼,似乎无声地哂笑了一下,只将膝上的衣袍理好。
“就这样,坐着就行?”周粥心中暗暗叫苦,莫非精怪间的方式就是这样?那真是种族之间的巨大鸿沟啊。
仿佛惨遭打击,周粥脸上写满了“难以接受”这四个大字,沈长青却已经平心静气地手掌向上,手背轻搭于膝上,岿然道:“抱元守一,跟着吾念。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
“……”
种族差异无端被冤,只是她自作多情罢了。周粥觉得双颊烧得更烫了,也不知是药性作用,还是单纯臊的。
沈长青又往下念了几句,还没等来对面人的动静,有些不满地睁眼:“怎么不念?这是清心咒。”
“……朕念。”周粥羞愧地埋低了脑袋,二话不说就把自己当做了一只有口无心的应声虫。
一篇清心咒才刚念完第一遍,她就发现唐子玉那点儿熏香的微末药力,果然远比不上枯燥经文的法力无边。心头的燥热本就是若有似无,很快就消散不见了。
“再来。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
沈长青却像个严厉认真的夫子,唯恐学生不能全部掌握,又开始了他的第二遍谆谆教诲。估计他也不太清楚这种情况下,该把这经念多少遍为宜,总之不会是一遍。
于是周粥就这么念啊念,也不知念了多久,虽还达不到立地成佛的境界,却也到了立时三刻就能入睡的地步——
“不念了不念了,朕要歇了,今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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