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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说不好说。谢大人义军是强悍,但禁军素来是精英中的精英,想来也没有那么容易就被打?败。”
“可禁军也有问题啊,那日谢知秋回梁城,连禁军都有人跑去欢迎了,我还见过禁军士兵跑去城外与义军称兄道?弟,实在……”
一处宅邸中,几个朝中重臣门窗紧闭,私底下议论了一番各自对朝中局势的不安。
然而商讨半日,大家只都同意当下的局势扑朔迷离,前途难料。
最终,一名官员叹了口气,总结道?:“当下还是不要?掺和这一团乱麻了,静观其变为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翌日。
朝堂上,谢知秋头戴貂蝉冠、身着大紫官服,手执笏板,站在百官最首。
理论上来说,这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天?下官员人人向往的宰相之位,所谓的位极人臣,正?是如此。
但谢知秋站在这个位置上,给其他人的感觉又好像有哪里不对。
谢知秋道?:“当年本官还任国子监祭酒之时,在朝中负责工技营造之义学改制,时隔五年归来,本官竟发现这一改革一点进展都没有,实在令人遗憾。
“万幸本官在北地之时,自行?摸索出了一套教育选拔体系,且效果甚好,这回能取回十二州,也有赖于这一体系与体系中的工匠们。
“本官以为,时机已?经成熟,可以将这一体系全国推广。
“明年开始,除了建造教授工技之学的义学之外,本官还打?算试加一轮考试内容包括工技之学的新?科举,广征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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