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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闻则坐在她身边,勾了勾唇:“你昨晚已经忙过了。”
他看着她,郑重地表示:“谢谢你。”
秦月连连摆手:“你这样我更不好意思。我照顾你,你做饭,咱们扯平了。”
靳闻则不置可否地笑笑,伸手给她倒了一杯水,姿态矜贵。
“你要和我说的事是什么?”秦月问他。
“你不是想知道我的病吗,”靳闻则云淡风轻地说,“从小就这样了。二十年前医疗条件没现在这么好,无缘无故发烧,完全查不出病因。”
“后来呢?”她追问。
“后来发现,是天生的基因缺陷,退烧药治标不治本,用多了以后,开始出现抗药性,后面就是严重的过敏。”他说得很平静,可是秦月却觉得每个字都那么触目惊心。
客厅里的药箱,他常年苍白的肌肤,清瘦的身材,二十四小时开着的新风系统……每一样都是最好的证明。
她的心神不自觉被他牵动:“那你每次高烧,就只能靠硬扛?”
“嗯,等自身的免疫系统调解完毕,就会退烧了。”
“这个病还有其他的症状吗?或者后遗症?”
“都是高烧的并发症,烧退了就好了。”
这样的事,他经历了二十多年,对身体肯定有消耗,难怪脸色看起来总是苍白的。
以如今的医学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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