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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只当它比较亲人,更喜欢它了。
“真可爱。”她眼含笑意,白净的素手向上,揉了揉它的脑袋,又捏了捏它的耳朵。它就顺着她的力道,摇头晃脑的。
“它多大了啊?”秦月边撸猫,边仰头问靳闻则。
“两岁。”男人幽静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不徐不缓地道,“领证那天你见过它,还说你很喜欢猫,不记得了吗?”
“……哈哈,”她干笑两声,“当然记得,它都长这么大了啊。”
他这样一说,她才从原主的记忆里扒拉出那一段。
当时原主以为他是靳氏的阔少,一心攀高枝,对他态度好得不得了。
哪怕她心里很嫌弃他领证还带着一只脏兮兮的小流浪,她仍笑得灿烂,假惺惺地表示她很喜欢小动物,婚后它就是他们的“宝宝”了。
结果……很快她就发现靳闻则毫无实权,一脚把他给踹入了冷宫,两年都没来看过一眼。
她现在坐在几十万的沙发上,尴尬得如坐针毡。
也不敢再和靳闻则对视了,目光落在了茶几上,见上面除了一包抽纸,全都是药。
大部分药的名字都挺拗口的,她没听过,只有那个“氯雷他定”,她以前见自己妈妈吃过,是管过敏的。
他是对什么过敏?
秦月余光瞥到他的脚踝,因为他没穿袜子,所以肌肤上一片红色格外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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