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成继续说:“朝中这些时候一直在为江南漕粮和夏税。九边的军饷辎重争吵,父皇身体不好,经不住这些,他们知道父皇精力不济,便一直拖着。非要先立太子,再议朝政。”
赵幼澄知道安成这半年心情很差,她也不是为了和她说什么,她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
赵幼澄和冬葵吩咐:“出去守着人,就说我休息了。”
她领着安成进了寝殿,问:“那你呢?”
安成很久才说:“我很怕,阿姐,母后身体不好,我很怕。”
赵幼澄抱着哄她:“没事的,娘娘吉人自有天相。”
安成摇头:“我有时候会想,我为什么不是儿子,太子小时候身体就不好,母后总是很忧愁。我其实很小就想,我明明比他聪明,比他康健,我胜过他很多,可是为什么我是个女儿。我若是儿子,父皇就不用像现在这样。”
一样是公主,她也有那么多的不甘心。
赵幼澄只管安慰她。
她没什么能说的。
安成平静了后才说:“过两日就是阿姐大婚,你看我这幅样子。”
赵幼澄:“我就是大婚后,也是住在太微宫,你若是不开心只管来。”
安成笑起来揶揄她:“我几次见了那位裴大人,都十分冷峻,生的那么高大,仿佛只关心兵马和公务。阿姐和他真的有话说吗?”
赵幼澄听得笑起来:“那改日你来看看,我是不是和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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