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骂槐, 淡淡说:“也是, 我父王母妃的名声是先帝定下的, 没有人能更改。先帝的话肯定是错不了。儿臣和父王母妃比起来,是万万不及的, 皇祖母也是,百年之后,也是儿孙们为皇祖母写颂。”
周太后见她句句不让, 冷笑:“你威胁你的皇祖母?”
赵幼澄叹气:“皇祖母怎么会这么想呢, 您也说了,我是长姐,要保护好幼弟。我为我阿弟,在所不惜。您为了孙儿也是一样的。若是谁非要违背阿弟的意思,让他不痛快了, 我定然是不依的。您说呢?”
周太后:“这是自然。”
“尤其是弄权之辈。将来的事情, 谁也说不准, 若是阿弟将来真有他的前程,那也是陛下垂爱,望大家周知。”
文襄听着这个话,已经不对劲了,赶紧说:“殿下说的是极。”
周太后刚想说话,殿外来报,安成回宫来看赵幼澄了。
周太后冷冷说:“去吧。”
赵幼澄本就是为了提醒皇祖母,不要妄想操控赵诚。
等人走后,周太后还是发了一通火,每每就是这样,她在大婚的当口,以下犯上,拿准了不会把她怎么样。
赵幼澄回了宫,安成已经到了。
安成带着人坐在殿内等着她,见她匆匆回来问:“去皇祖母那里了吗?”
赵幼澄面色并没有喜色,只是轻微叹了声气。
安成再也没有从前的活泼,仿佛一夜之间就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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