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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鹤洒脱一笑:“裴大人障目了,所谓修道,只在个人。论迹不论心,论心不论迹,都是空谈之言。”
他满口诡辩。裴岘也不深究。
站在一侧,看着他一笔化成,还是能从他的动作中看出来,他是有几分本事的。
他自己等不急,尤其熬不过裴岘的沉默,自顾自说:“裴老大人的身体就是这样,急也急不得,你若是信不过我,只管去太医署请太医来瞧瞧。我既然答应了人,就不会食言。”
裴岘很难想这样一个危险的人,随时会反水的人,在和他说自己讲信用。
“我想问问,关于赵幼澄的事。”
明鹤听得一笔错锋,在纸上划出长长一笔,他唉了声,叹气:“好好的,废了。”
裴岘问:“她命格如何?”
明鹤打马虎眼:“自然极富贵。”
裴岘又问:“可你明明说过她是早夭之相……”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很难看。
明鹤叹气:“裴大人这是为难我,你明知道我曾经犯了罪过。”
裴岘:“你不是说,你的卦象没问题吗?”
明鹤收起笔,将画好的符整理好,坐在他对面,淡淡说:“我现在依旧这么说。三十年前,我的卦没有错。”
裴岘问:“那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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