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是看不出来的。有毒也未必就是毒,药也未必就是药。还是要看他最后的方子,而且我也没有摸过裴大人的脉。”
赵幼澄点点头,到目前为止,她已经做了所有她能做的。
剩下的事情,真的无能为力了。
她这会儿已经不去想她这么做是为了谁,有裴岘的原因,也有她自己的原因。
江南的事情没有了解,裴荀肯定不能出事。
她还在考虑其他的事情,赵诚跟黄先生倒是聊得很开心。
赵诚对黄先生的来历很感兴趣,一路上问:“先生来自江南吗?”
黄先生答:“是。”
赵诚看他一眼,心想,他果然很不老实。
“不,你不是。你要是来自江南,阿姐不可能从前没听说过你。你也知道我阿姐在江南长大。所以你应该是来自更南边。”
黄先生低头看他一眼,心中奇异,觉得很有意思,问:“那殿下以为我来自哪里?”
“湖广之地,或者是更南的闽南,你左手有伤口,像是湿疹后的疤痕,可见是比较潮湿的地带。你的口音也是和江南口音不一样。”
黄先生笑起来:“殿下实在观察细致。”
赵诚不在意说:“不过是好奇而已。”
黄先生问:“殿下今年贵庚?”
“九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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