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能稳。若江南一派执掌户部,粮价再无降下来的可能了。裴大人请务必保重。”
裴荀深深看她一眼, 最后妥协,不是因为她和蕴玉的事情,是她能担忧粮价, 忧心百姓。
“谢殿下。”
赵幼澄问:“大人觉得此书, 可有价值?”
裴岘:“才学出众,诗名扬天下,编撰成书,固然价值连城。但殿下的才学不在此列,一样可以流芳百世。”
赵幼澄失笑:“大人不必如此赞我, 我不图这些虚名。倘若国力富强, 我和阿弟就是这大周的富贵子弟, 游山玩水多自在。可大周没钱了,边关不稳,内库没钱,我就做不成富贵子弟了。”
裴荀终于知道她哪里怪异了,她虽然生的像当年的太子妃,但言谈举止很像文敬太子。
“殿下有些危言耸听。”
赵幼澄笑笑,也不执着。她亲眼看着大周覆灭,死在城破的那天,怎么会不知道。
裴荀没有多待,只是最后走的时候提出能不能将书借给他看看。
赵幼澄:“自然可以。”
裴荀走后,赵幼澄立刻写信给冯直,搜罗江南名医,迅速北上。
裴荀不能出事,尤其两年内,不能有任何闪失。
裴岘此时人就在凉州,凉州的永昌卫向北进入草原,不到百里,他在永昌卫停留的时间不短了,肃王爷在凉州已经四代人了,凉州并不富庶,但本地的人却都说肃王爷为人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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