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问了,她也不隐瞒。
“就是那帮人上山打猎,太平王特意活捉的。说是养在庄子上,很小的一只。”
但即便刘玉娘描述的鹿,只是一直寻常的鹿,也只是那帮武卫们打猎得来的一只雏鹿。但依旧让周聿昭感到很欣喜。
他甚至却已经在想怎么写奏折,帮赵幼澄躲过这桩婚事。怎么为这只鹿造势,让钦天监和礼部的人将这件事呈上去,献给陛下。
周聿昭走后,赵幼澄站在阁楼上远远望了眼,冬青说:“忠义候一直都在打听别院的事,赵夫人倒是拿话搪塞过去了。”
赵幼澄冷笑:“不用理会他,随他去打听。”
赵诚早上醒来一次,但又睡过去了,直到午时才醒来,他已经是两次喝醉,见了姐姐很没面子说:“我昨日又喝多了。”
赵幼澄只管笑:“你昨晚喝了多少?”
赵诚比了比答:“大约三杯。”
没想到赵幼澄惊讶感慨:“那你酒量见长,你上次一杯米酒就醉了。”
赵诚嘿嘿的笑,笑完后问:“听说有人给阿姐做媒?”
“又是谁多嘴的?”
赵诚没好气:“不论谁说,总有人多嘴做媒,对方是何人?”
赵幼澄见他不开心,心里失笑:“不用担心,陛下不会准的。”
赵诚面上不显,心里却有些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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