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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搬到别院开始, 就很忙碌。刘娘子来她很只是惊讶,但也不至于憎厌她, 她从前讨厌也不过是她要拖裴岘下水……
但有些心思,是不能为外人道,有时候连自己都不允许多想。
她和裴岘的事情, 在她心里, 也仅仅在她心里,关于裴岘她谁都不会提起。她连自己都不曾察觉,心里对裴岘的占有如此霸道,霸道到不允许任何人靠近染指。
刘娘子对她的冷淡仿佛毫不在意,只管和方氏坐在那里细细观察。
赵幼澄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山中清凉, 但是湿气重。因为书怕潮湿, 书房里铺了木板,又加了一层蒲席,她就光着脚踩在蒲席上,一身宽松白长袍,一根白玉簪子随意自然,仿若山中仙子,飘逸自在。
刘娘子心里没来由生出一种羡慕来。
她是如此的不同,连高傲都显得格外特别。
三人安安静静的在书房里断断续续的聊天,听到外面的吵闹声,赵诚和赵琰结伴回来,两人都是一脸喜色,等冲进赵幼澄的书房,才看到房中还有人,赵诚这才收起笑给和刘娘子打了声打招呼。
刘玉娘起身规规矩矩道:“见过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