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心力交瘁,见陛下和他亲近,立刻说:“臣知道。此事是他犯法在前,律法必要严惩他,否则……”
赵晖摆摆手,不想再提起这些。
“他的事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提起了。你往后做事也要记住这次的教训,以后多和赵善易和裴岘学学。尤其是谨言慎行。”
赵恒听了心里一紧,一时间不知作何想。
赵晖本既是为了敲打他,也是给他安心。
最后才说:“行了,先这样吧。等朕忙完这会儿,再说你的事。”
赵恒退出来,在西苑外正好遇上了赵善易,赵善易迎头撞上他,也是有些懵,好奇问:“殿下这是?”
赵恒指指里面,然后说:“你这是?”
赵善易其实就是送个折子,没有其他事,被他拦住没办法,只好跟着他去喝酒。
裴岘的话说的很对,庆王这人主意不正,容易被人劝说。
刚被陛下敲打后,他这会儿又觉得前途光明了,也没有前段时间藏着掖着了,可见是安分了很多。
他和赵善易叹气:“这一阵焦头烂额,连蕴玉出京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他在辽东如何了。”
赵善易这会儿也觉得他有点婆妈了,蕴玉得了巡边的差事,满朝无人不知,只有你装作不知道。到这会儿了,你又来马后炮,未免有些太多了。
赵善易心里嘀咕,嘴上却说:“蕴玉向来就是这个性格,不喜拖沓。等回来再一起畅饮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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