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用不了这些,自然就送我了。”
方氏见他乐呵呵,只是笑他无聊。
赵幼澄没想到会收到一车名贵药材,章嬷嬷看着行李,好半天才说:“这是……”
上好的人参,林芝,天麻……
赵幼澄心想,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打劫了药贩子。
其实和打劫也差不多了,毕竟全买了。
可默不作声的让人送回来一车药,都吝啬于只言片语。
她想了想,还是给他回了信。
周聿昭那日回去后,思量了几日,才又去了赵延之常去的花楼,醇亲王府虽然元气大伤,但赵延之有些经商之道,并不穷,所以依旧豪奢。
周聿昭进去,见他靠在楼上听曲,看着兴致并不高,他笑问:“几日不见你,还生气呢?”
赵延之无所谓的笑:“怎么会,我能为这点小事怄气。”
周聿昭坐下后,挥挥手让人都出去了。
推心置腹说:“这事是我考虑不周,庆王年轻气盛,必然不忿。你也是,寻庆王晦气也没用。无非是两败俱伤,反而落了下乘。”
赵延之冷笑:“我不是寻他晦气,我是见不得他落井下石。扭头还冲我摆脸色。”
其实就像赵善易说的,就像裴岘,办差杀人,哪一个都不曾手软。
但没人敢说他一个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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