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得着浪费这种口舌。
这样倒成了互相欠人情,互相不情愿。
赵延之可不是大度的人,赵理的老娘更不好说话。
赵延之这下连周聿昭的面子也不给了,和赵善易客套了几句,也起身出去了。
周聿昭也知道自己太心急了,叹了声气。
赵善易听的都乐了。
调侃说:“好人难当。”
周聿昭:“两厢俱伤,何苦来哉。”
赵善易挑挑眉:“忠义候这话可不对,庆王是奉命办案,醇亲王贪赃在先,可不是庆王殿下寻私仇,以权压人。若是说委屈,醇亲王应该和那些苦主去说,而不是和庆王殿下叫屈,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周聿昭听得眯了眯眼,笑着应声:“赵总督说的是。”
看他刚在坐在庆王身边,两人一句话不曾说过,也丝毫没有解围的意思,他还以为他不过是置身事外。何况他刚还和赵延之称兄道弟,说起戏子、花娘头头是道……
怪不得都说赵善易是属狐狸的,简直翻脸不认人。
赵善易看了场戏,笑着起身才走了,只剩周聿昭一个人沉了脸。
从驸马府中出来他去了趟忠勇侯府,叔祖父正在书房,见他来,问:“这是打哪来的?”
“傅家。”
周宪实看他一眼,问:“这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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