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撞见的,后续的尾巴他已经处理干净了。
“露出尾巴了,裴慎处理干净了。陛下虽说有心敲打醇亲王,不会太追究此事,但难保不会有其他人深查。以后做事小心些吧。”
赵幼澄绷着的脸露出笑意。
扭头看着窗外没来由笑起来。
他甚至都不问,为何要对醇亲王下手。
为何铤而走险,只是嘱咐她以后有事让裴慎去办。
总之,他的态度取悦了她。
“不用裴慎,剩下的都是些小事,用不着他。你带着去辽东吧。在苏州就有人杀你,更何况辽东。我虽然不清楚你到底查办了多少人,结了多少私怨,但巡边这样的差事能落在你身上,想来也不是好事。陛下不会不知道你和丁远山是故交。那么你就要为丁远山作保,往后边将出了差池,难保不会计较是你失职。”
她就是这么聪明,虽然有时候孩子气,可一眼能看穿陛下的心思。
她说完才抬头看他说:“我这几位皇叔,都是皇祖母手底下长大,都不简单啊。”
她说得理直气壮,丝毫不掩饰她的态度。
裴岘心里淡淡叹息,怪不得师兄信中说,阿鲤矇昧未开而至诚,实为之幸。而今如拨云见日,聪慧过人,恐生祸乱。
她的聪明,根本无从掩饰。
“目无尊长。”
她反唇相讥:“你也算尊长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