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见了。”
赵善易与人为善的时候,还是很好说话的。
“张大人客气了,今日我跟蕴玉蹭酒喝,不当讲这些。”
裴荀难得和蔼,笑说:“这些日子在城外都辛苦了。”
赵善易承情:“也是,再过几日就能调兵回城。我也能松快了。”
裴荀一直拿他当小辈,笑说:“为陛下当差,不可心生懈怠,难保有什么乱子。”
显然朝中又有了新乱子。
赵善易闻着味就听出来了,笑着说:“您要这么说,这顿酒我可就慢慢喝了,您细说说,我听着呢。”
裴荀点点他,无奈笑。
四人坐下,裴荀因为赵善易是宗室出身,也不避讳他,说:“醇亲王在沧州府闹出乱子,被人告到了陛下面前,醇亲王府的老夫人请了妹婿施大人说项,施大人也被陛下申斥了。”
赵善易皱眉,“赵理?他能闹出什么乱子?不过就是贪财一些,但是赵延之的生意做的可不小了。”
言下之意,醇亲王府不缺钱。
这种折子不声不响就到了陛下桌案上,这里面可不容易,宗室都依附陛下,若是往后状告宗室的折子直达天庭,那可就真的麻烦了。
裴荀见他皱眉,解释:“不是陛下问,是御史台上去的,醇亲王在河北沧州,顺带又督查运河码头,你也说了他贪财,摊并沧州府的田地,闹出了人命,已经是去年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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