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些失望,又有些气恼。
赵恒将一杯茶一饮而尽,只说:“早些歇息吧。”
他其实早已经问清楚了,赵幼澄北上,病的凶险差点死在路上,宫中怕传染没有接她回去,将人安置在太微宫……
他听得心里激愤,当年尽管太后娘娘严苛,但太子皇兄为人宽和,很爱护弟妹们。哪知道如今皇兄不在了,他的儿女竟然沦落到这等地步。
他是推心置腹,想起早年自己的境遇,对两个孩子多是怜爱。
他也没想到方氏如此冷漠,几次凶险都不曾去看看孩子们。
他喝了酒,有些伤心,便昏昏沉沉就睡过去了。
赵幼澄并不知赵恒的心思,只当是长辈喜欢说教几句,她也不在意。
她托人搜罗的书也到了,她还在搜罗河南一带的游记和舆图。只是需要一位亲历者,走过当地山水的人口述一番才能成册,她原本想问赵恒,只是这位九叔始终拿着长辈的架子,一点都不平易近人,不像赵善易那样好说话,她就没开口。
晚间裴岘回去后,想起她书桌上那句诗,也来了兴致。
难得认真,挥笔一蹴而就。
可连着写了几次,都不甚满意,总觉得没有看到的那副字写得好。
赵幼澄看到他动了自己书桌上的东西,但不知道他看见了什么,等一个坐在那里,慢慢翻,发现最下面压着那副字,她就笑起来。
她临摹他的字有段时间了,但她自己的字也已成风格,临摹后并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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