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她:“殿下,回了宫就好了。”
没人知道,她有多留恋姑苏城。
留恋姑苏城里的人啊。
大概是上船那日淋了雨,她从上船开始就感了风寒,又加上有些自厌的情绪,吃药也不上心,一路上都病着,行至沧州,逢北方大雨。
她复又着了凉,北方的夏天遇雨非常冷,她从一路上的病歪歪,到最后复又高热,等快到上京城时已经不能起身。
静义公主吓坏了,连傅嘉宜都不敢来找她。
冬青彻底慌了神,哭的眼睛通红,她见姑母来了,撑起身艰难说:“姑母,我梦见我父王了。我要去永嘉寺给他上香。”
静义公主听得大恸,红着眼哄她:“等到了码头,就有人来接你。”
她哑着声音:“我梦见我父王和母妃坐在院子里,父王嘱咐我早些归家。”
静义公主听得大骇。
匆匆出去了。
赵幼澄见所有人都吓着了。一个人躺在船舱里,望着顶上的纱帐悄悄笑起来。
她总要想办法,想一个能不住到宫里去的办法。
没有办法,只能出此下策了。
等人到通州别院,她是因着发烧,又起了红疹,咳嗽起来十分可怖,冬青和冬葵寸步不离地守着,隐隐传出有传染的征兆。
让宫里派来的人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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