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人,猜忌心如此重。
她回头看了眼南窗下的五哥和师兄,无奈道:“师叔不用怀疑我,春雨连绵,心中抑郁,胡言乱语罢了。你们聊吧,我去休息了。”
冬青进来报:“隔壁房间都整理好了,几位大人累了可以直接休息。”
五哥和师兄还在讨论,赵幼澄笑说:“你们慢慢看吧,我要去休息了。”
没想到她前脚出门,裴岘也跟着出来了。
她心里异样,不明白他跟出来做什么,心中一动,突然问:“园子里是不是……”
裴岘给她一个手势,让她别说出来。
她心里一悚,看着他满是惶恐,不想回京和无故被杀的区别可大了。
她已经死过一回了,不想再死了。
她现在非常惜命,一步都不肯先走,像只鹌鹑缩在裴岘身边,低声问:“裴大人孤身一人南下,只身涉险,别人知道的会说裴大人职责所在,不知道的还以为裴大人来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日日被人追杀,莫不是大人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裴岘低头看她一眼,她刚才听雨还光着脚,此时还是光脚趿拉着鞋,像只受惊的猫,学会对着他呲牙了。
他无声的笑了。
“害怕的话,让你那个女婢守着你。”
赵幼澄见他居然不管,她的园子里进来了贼子,他居然连个护卫都不带,真是笃定她有府兵。
“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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