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看他,立刻说:“我胡言乱语的一说,万不敢攀扯到我父王。”
谢明松这才说:“你也知道胡言乱语,学问做的一塌糊涂,话倒是学了不少,经义自己去抄写。”
赵幼澄知道她没错,只是先生们不准她乱说。
所以起身规规矩矩说:“是,先生。”
她起身出门时回头看了眼,裴岘抬头瞥她一眼,从头到尾他都没说话。
等人走了,张克定才叹道:“天家没有等闲之辈。”
谢明松问裴岘:“此案麻烦吗?”
裴岘皱眉道:“小殿下不过是好奇。”
算是给赵幼澄开脱了,他眼里的赵幼澄还是孩子,有些心思,但不至于心眼多到这种地步。
冯志领着是官商,奉养的是天家,怎么会穷?江南织造的账面上亏空去哪里了?
在江南之地,别说是官商,富商都是家财万贯,冯志的钱呢?
冯家姻亲遍布,交错汇杂。
可此案的关键,不是冯志。
他奉的是陛下的旨意。查的是江南织造局的账目。而且陛下只让他查账,不准他动人。
不止江南,上京城都知道冯志和太后娘家周家亲厚,太后娘娘的延嘉殿摆着冯家献上的一架紫檀嵌玉的花鸟屏带着卧榻,太后娘娘极喜欢。
这场官司,水深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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