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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是公事,她不能听了。
人一走,张克定就说:“你这个做师叔的,未免太不近人情。”
裴岘却说:“上京于她没有好处,她最好别回去。”
谢明松叹气:“可太后娘娘记挂着她呢。”
裴岘也不好妄议天家之事,转头就说起了苏州的各位同僚们。
赵幼澄惊讶裴岘的敏锐,不过是一幅画,他就能窥得她的心思。
等到了前院,阿吉已经回来了,见她出来惊讶问:“小殿下什么时候来的?”
“我来一会儿了,阿吉,我有东西送你。”
阿吉看着她,没懂她的意思,她进了堂屋,将冬葵寻得弓送给他。
“我上次见你去看书院书生们的弓箭课,书院的先生们都不擅弓马,我送你一张弓,到时候你去找冬葵去学弓马。”
阿吉受宠若惊,看着她有点激动。
她笑起来:“学文习武又不矛盾,也不是只有读书一条路。”
阿吉腼腆笑起来,他话很少,更不会说漂亮话。
曾经只是因为她回上京时,随手赠了他一张弓,一柄刀,和一些钱财。他为了报恩,追到上京至死效忠于她,这样赤忱的人,她不敢再辜负了。
她见他拘谨,就说:“我有件事拜托你,我五哥很推崇师叔,想讨一副字,但是不好直接来拜访,你晚上和先生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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