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向他索取权利、金钱、地位,而他找他鱼水欢愉,行使偏激癖好。
张因扬看着眼前的黑暗,都快忘了这样的日子是怎么过下来了的。
没错,他现在有钱,也有地位,手底下还有几个小公司,可那些业务,那些不入流的勾当,他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做。
没有理由,因为他怕了。
今天这几个来公司滋事的人,都是齐寻的朋友,齐寻去医院的事情全公司的都传遍了,他虽然靠着一贯手段压了下来,可又能压多久?
连同私底下这些生意,又能持续多久?
张因扬满目无神,死死地攥着指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良久,怀特看他,“你说的我心里有数。”
张因扬:“继续瞒着吗?”
他又被他掐住。
怀特的鼻尖抵着他,吼道:“我告诉你,现在我们同仇敌忾,一条绳子上的人。我能用关系用钱藏起来,你最好也别动歪心思。”
张因扬脖颈惨白,“一条绳上的?”
“你别想甩脱。”怀特道,“我的手可干净得很。”
张因扬顿住了。
“你——”
“要想赚钱,就少说话。”怀特警告他,“不想坐牢,就别给我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