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外婆更是握着齐少扉的手颤抖着,眼泪婆娑,透着齐少扉像是看已故的女儿。
“是阿扉啊。”
“是,是阿扉,外婆。”齐少扉扶着人温声道。
许外婆是位小老太,此时抬着头,仔细瞧,说:“阿扉,你站直了,让外婆好好看看你。”
齐少扉本是弯着腰,听闻便站直了。
“好孩子,高高大大的,有福气。”许外婆说。
齐少扉便说:“外公外婆,我很好的,以前也是能吃能睡,没什么委屈的。”
许外公闻言,知道外孙是想宽慰他们二人,只是……哪能没委屈,过去桩桩件件,都是委屈——
“外公,这是越越。”齐少扉说。过去他真不觉得委屈,痴傻失忆时,刘妈妈觉得委屈的事,他其实记不住,那时候一方小天地院子,只要吃喝,时不时有点心就够了。
后来,越越来了,痴傻时光靠着点心有些甜,后来就全成好玩的了,跟着越越在一块,做什么都是有意思好玩的,都是甜滋滋的。
可能当时难了些,过后回头想,也是有意思的经历。
许外公替外孙抱艰辛,却见外孙双目清澈坦坦荡荡的轻快,便知外孙是真觉得日子好,当即是一笑,说:“好。咱们大华大名鼎鼎的北安伯,终于见到了。”
“外公,您喊我小越就成了。”岑越笑说。
许外公眉目正色几分,“称你北安伯并非见外,这天下凡是吃麦子的百姓,皆受你恩,北安伯担得起万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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