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都有提醒的。”
“今个公主家的两个玄孙别苗头,圆月只冷遇了些,但以后这样事情也不会没有,他又不是香饽饽谁都喜欢谁都爱。”
齐少扉护短来了句:“他胖归胖也是有几分香饽饽意思的。”
岑越便好笑在被窝里怼大崽!平日里欺负崽,这会是觉得好。
“不过越越你说得对,是该教道理,明是非,懂曲直。”
“再找一位西席,你要是没空了,咱家一大群孩子,称心也该学习认字,她启蒙都晚了些,也怨我,一直想请女西席,却一直抽不开身,老是打岔忘了这事。”
齐少扉忙道:“她九月才正七岁,等我们回去,学习识字不晚的。”
岑越听了,那确实好像不晚,圆崽上幼儿园,他姑姑上小学一年级。
年十五元宵节,城中十分热闹。一家三口上街看了花灯,之后这年就过完了,十六开年早朝,北安伯着朝服也上了早朝——圣上点名了。
岑越再次感叹他家离宫近,即便这样五点半就起来了,六点出门,六点半到宫门口,正式早朝七点半左右。
那些家里住的远的大臣,想必三四点就得起和出发了。
找西席这事,岑越跟两位姑姑说了,闻竹姑姑说:“伯爷这事简单,您是想给五小姐备什么样的?”
“简单识字懂道理,她要是爱学琴棋书画,那就学,要是不爱这些,识字写字会管家就成了。”
时下有些门第的女郎该学的技能还是要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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