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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靠山就是天丰帝了。
其实在外人眼里,他突然受封从一个夫郎哥儿成了北安伯——这般一想,岑越觉得,外头对他们北安伯一家估计脑补的更厉害些。
什么新帝自己人,那是新帝身边蹿红的大红人、大功臣了。
正如岑越那么想,外头自打知道北安伯这个新封的是谁后,就满脑子‘阴谋诡计’自动生成了复杂的‘从龙之功’,后来北安伯一家到了华都,有侍卫亲自接,直接面圣。
外界打听到消息,便肯定了心中猜想。
“住的是太后亲侄子的府邸?”
“哪门子的太后?少胡说八道了,嘴上把个门。”
说话的轻轻打了下自己的嘴巴,说:“第五恩的府邸啊……那府邸小是小些,但离着皇宫近。”
前朝太后很是疼宠这个侄子,赏的宅子离宫近,就是方便侄儿儿媳进宫说说话。现如今让北安伯一家子住进去了。
“圣上真是看重啊。”
“封北安伯由头我打听到了,我也问过了,庄子里底下人指天发誓,说祖祖辈辈就没见过一亩田能种五百斤收成的,我看这就是圣上给按了个功。”
意思圣上为探花郎案的从龙之功,若是没探花郎案,圣上还不知多久才能坐上那宝座。
“既是如此,为何不封齐少扉做北安伯,而是他那夫郎——”
这话问住了人,最后有人实在是想不出‘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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