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了药水,看着有点青紫吓人,杜氏诶呦叫,一副心疼儿子模样。
“叫什么,就几道皮肉伤。”齐老爷是做药材生意的,药材铺子还有大夫坐诊,继承家业虽是经营买卖,但也知道一些伤情皮毛。
杜氏:……
齐老爷回来时就听赶车的牛二说过了。
这么说吧,齐家宅子,内务吃喝用度看着是齐大奶奶管事,发银钱,采办什么,但都过不去齐老爷的眼。外头跑的车夫,那更是跟着齐家十几年的老人了。
“父亲。”齐少扉害怕小声喊人。
岑越也喊了声父亲,看了眼大奶奶喊母亲。齐少扉才想起来忘了叫母亲,又添了句母亲。他小孩子,什么都表现在脸上,一看就是刚忘了,补上的。
杜氏看的牙根痒痒,齐少扉就没把她放心上,把她当母亲!
齐老爷见齐少扉没伤太重,嗯了声,神色瞧不上好不好,坐在那儿看了眼岑越。
岑越就站在堂前。
“听牛二说你今个差点要报官?”齐老爷问。
岑越说:“是。”见齐老爷不出声,想了下,说:“阿扉受我牵连,挨了铁匠娘一巴掌,我那时候真想报官,不是吓唬铁匠家的。”
“不错。”齐老爷点了点头,又问:“后来怎么不见官了?”
今早最后也没见官。铁匠一家跪的跪哭的哭,铁匠大哥头都磕破了,他媳妇儿是抱着岑越腿求,孩子挡住了马车,铁匠娘吓坏了,一度撅过去,瞧着半死不活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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