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打阿扉!”岑越不可置信大喊。
齐少扉委屈捂着腰,喊疼。
齐大奶奶脸色纷呈难看,说不得齐少扉,倒打一耙,拿着手帕指岑越,说岑越泼夫夫郎,花了五十两银子娶了这么个厉害的,如今是不孝顺,在她屋里放肆动起手。
“我打个骂阿扉的外人,母亲却一道欺负我们夫妻。”岑越叫的委屈,“阿扉不走了不走了,咱们就在这儿等爹回来评评理。”
“我嫁给你才两天,是不敢动你一根手指头不敢说你一句重话是不是?”
齐少扉还疼着,吸了吸鼻子,认真说:“越越对阿扉最好了,越越最好了。”
“今天你受了委屈,母亲又袒护自己亲弟,咱们就等着。”岑越说:“要是父亲回来断过,说咱们不是,我任打任骂好了。”
“不打越越不打越越。”齐少扉哭了。
岑越是做戏喊得嗓门高,可见齐少扉真替他难受哭了,是不舍,忙过去抱着阿扉哄一哄。
两人说不走就不走,就赖在正院堂屋了。
岑越从小在村里长大,哪个村子没出过游手好闲的二流子?反正他们村子有。爸妈没了后,那些无赖总言语欺负他,或是想占他家院子点便宜。
对付这些人,那就是让他知道你不是好欺负的,在你这儿碰一回大钉子,知道你是个狠茬,他就不会没皮没脸下次来招惹你。
不然村里那些小混混,他怎么不欺负村长去?
以前齐少扉在大院受了委屈,那是辩解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