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了,他到时候穿的寒酸进齐家丢脸。
料子是齐家送聘礼的红布和红绸,三件套,外头直袖大披衣,领口绣着花纹,这个是红绸做的,里头是中衣、束腰都是红布,底下是裤裙,在里头就是白布做的里衣里裤。
穿一天下来其实也累人。
三两下脱完,没个架子搭衣裳,就先放在靠窗的软榻上。岑越一扭头,看齐少扉脱的七零八落,外衣脱了中衣松松垮垮,正低头用吃奶劲跟裤腰带做斗争。
岑越一笑,拉了人过来,作势要替齐少扉解。
起料很乖的齐少扉害臊了,捂着腰,喊:“阿扉自己脱裤裤,越越不能帮阿扉脱。”
“为什么不能?”岑越停下手好奇问。
齐少扉说:“阿娘说了,裤裤只能长辈解。”
“阿娘?”
齐少扉点点头,叫阿娘,又低头不高兴嘟囔说:“阿扉好久没见阿娘了。”
岑越猜就知道,齐少扉嘴里的阿娘肯定不是继室,嘴上哄小孩,“阿娘去别的好玩的地方了,以后大家都要去,现在去不得。”
岔开话,省的小朋友问题多。
“刘妈妈同你说过没?娶夫郎做什么。”
齐少扉思路跟着越越跑,边想边说:“说了,阿扉要娶媳妇儿了,媳妇儿陪阿扉玩,又要娶夫郎,媳妇儿是越越,越越叫越越……”给懵了。
刘妈妈早上哄齐少扉戴帽子说娶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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