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啊,大伯知道你想什么。”岑大伯沉沉发了话,“现如今这情况,小越不嫁给镇上齐举人,回头再过一两年,那只能往鳏夫那儿找了,你才是耽误小越。”
“小越到镇上,不用下田过苦日子,起码衣食无忧。”大伯娘帮腔。
田间里一时气氛凝重。
“大伯大伯娘为我好心我知道,我跟我哥说了,嫁!”岑越半分不受影响,他哥早被两番话打压的肩头沉重。
大伯娘一高兴,“还是小越懂事——”
“不过聘礼钱一分不少。”岑越笑眯眯说:“黄媒婆说了,我富贵命,少了配不上。”
大伯娘:“……”
劝说无果,继续干活。
到了晌午前回家做饭,妇人们背着竹筐、挎着篮子,闲聊磕牙又说起岑越嫁傻子这事,有人问岑大伯娘,“要我说要什么钱,你还是要给小辈说说道理,现如今有人要就不错了。”
“可不是嘛,小越那情况,哪个命硬的敢要?”
“我说了,哪能没说,可岑越跟吃了秤砣铁了心一样,非要聘礼。”岑大伯娘说。
众人砸牙,一人说:“就是天仙也不敢张口五十两银子。”
“岑越也太张的下口。”
“他克夫克母,现在赔钱有人要就不错了。”
岑大伯娘发愁啊,岑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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