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母虽是要拿岑越聘金修屋,可嫁自家哥儿,该有的席面、喜服、陪嫁还是要添上去的,不可能真跟卖孩子似得,如此两次‘出嫁’,掏空了岑家家底,还欠了外债——铁匠、王家都来讨过钱。
小岑越就内疚自责啊,觉得是因为他才害的家里如此。
后来岑母病逝,村里说岑越克母,小岑越就赔命去了。
是他克死了母亲,是他晦气。
岑越穿过来时,脖子还是疼的,呼吸张口都疼的不成,还被小岑越浓浓的自责内疚裹着,他卧床休养了半个多月才好,冬日也不敢出门走动,消化消化完记忆和现在处境。
小孩执念就是让家里好,哪怕是卖了他。
那种赎罪心理。
岑越是心疼小岑越,这孩子太苦了,连他是个哥儿这事也不觉得多重要,他之前盘算,想把家里日子过好,替小岑越过好,也是替他。
可今个黄媒婆来,岑越计划又变了变。
他有个灵泉空间,跟着他一道穿过来了,可——
真没网上小说里写的那么逆天多么多么牛,里头一亩田旁边一汪泉水,那田种出东西好,泉水灌溉,产量多些,但田就一亩,泉水也不是洗精伐髓的泉水。
岑越在现代时,开个了农家乐小饭馆,生意不错,这么说吧,一盘西红柿炒蛋,别家小饭馆卖个二十二、三,他卖个三十,食客吃了说好,可要是一盘五十、一百,那就不值。
原本岑越想着,空间里的田可以育种子,岑家田地产量会略提高一些,慢慢来,不能太显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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