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会适得其反。
白项英自己并未意识到这些细小的变化,他只是累了,像一根绷了太久突然松懈下来的弦,很难在短时间内恢复原状。面对曾经当做负担避之而不及的段希灵,他也没有力气再为了防止节外生枝反反复复地揣测对方的心思。
唯一需要小心维护的东西已经濒临破碎,其余无论如何都无所谓了。
“我的确很内疚,因为我的私事让你遇到麻烦,段社长,你在拘留期间被刁难了么?”
“算不上刁难,特高科的人对我也算客气,包括霍科长,白先生不必放在心上。”
段希灵没想到白项英开口问的第一句话是关于这事,惊讶于对方“清醒”得如此之快,如果可以,他反而更加愿意同对方说些闲话。
“我大概知道霍科长为什么会迁怒于我,审讯期间他问了许多关于你的事,我终于明白你先前为什么总是推脱我的邀请,是我让你为难了。”
“……问了什么?”
“如果这些话会给你造成负担,我想我还是拒绝告诉你比较好,我这么说你不会生气吧?”
白项英没有反驳,他想对方或许是对的。
事已至此知道霍今鸿对段希灵说了什么其实没有意义,况且他光靠猜也能猜出大概,这时候让对方重复那些话只会给两人徒增尴尬。
“虽然你说得好像风淡云轻,但我知道进了特高科就等于从枪口底下走了一回,如果你遭遇不测,那我真的就只能赔一条命给你了。”
“你真的言重了,白先生,而且为什么总是要把死挂在嘴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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