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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过去无数次无果而终的告白一样,被当做年少冲动的玩笑,或敷衍,或逃避,顾左右而言他。
他又何时真正听过自己的心声?
——不想听,就不听了吧。
“是,我恨你,恨你宁愿跟一个不知哪来的杂种朝夕相处也不肯多给我一点念想!恨你随便让他碰你,舔你,却唯独在我面前不情不愿,每次上床都像受刑一样!”
霍今鸿自上而下按住白项英的胸口,另一只手去解他的裤腰,松垮垮的棉质长裤下没有穿别的东西,轻轻一拽下*就全露了出来。
“他死了,死得好,一年前我就应该把他杀掉的……你不需要向第二个人张腿,我能够让你满意,只有我可以!”
“不……不,别碰我!”
不知是哪一个词刺激到了对方,亦或这充满侵略性的粗暴的动作,白项英歇斯底里地挣扎起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激烈。
霍今鸿一个失手被挣脱开,冷眼看着对方翻身曲膝,手脚并用地想要从自己身下逃离,而后顺着这个姿势再次扑上去死死摁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