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也算没有浪费,但其实压根不知道这玩意是出自哪位名家之手,甚至不记得画上有些什么。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
他知道画只是对方邀请自己到家里去坐一会儿的借口,跟之前数次被自己拒绝的邀请一样,只是这次于情于理都似乎不太好拒绝了。
无法言语的焦躁再次涌上心头。
一个知道他的过去却很“识趣”地闭口不谈的体面人,一个无缘无故对他亲近又似乎没有恶意的贵公子,这样一个人,偏偏手里可能握有他的致命的把柄。
这种感觉真是糟糕透了,白项英已经没有力气再煎熬下去。
“那就打扰片刻,段社长,你太客气了。”
“哪里,用一杯茶换你陪我聊聊天,还是我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