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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问问,前两天我好像在文安路附近看见你和一位女士在一起,当然也有可能是看错了……”
白项英借着机会直接把话说了出来,因为知道即便今天不说,日后还是免不了想问,否则这事就像根刺一样扎在他心上,惶惶不可终日。
只是不知道对方会如何回答呢?
无论回答什么,他也还没做好应对的准备,只希望能遇着最好的情况——当时对方只是随眼一瞥,并没有认出怀安来。
不想段希灵听了这话当即点头承认:“对,那天我在文安路参加报业大会,那位女士是国际新闻的编辑,我们原先认识,就多聊了两句。”
停顿两秒他又接着道:“是你的那位助手看见的吧?向老板当时也在车上么,那位戴帽子的先生不是你吧?”
此言一出白项英立马知道对方那晚的确是看见了怀安,并且看得一清二楚。但他依旧不能确定对方看见车里的人之后有没有往那方面猜。
按理说新闻工作者对各种消息都是最敏感的,这段时间为了抓捕革命党人日本政府没少发通告,连通缉令都上了,那种情况下段希灵作为报社社长真的不会多想吗?
“我不在车上,是怀安跟我说好像看到你,但是没打招呼……”
“向老板,其实你只是想确认我有没有看见那辆车吧?”
白项英抬头望向对方,没有马上回答。
可能是因为酒精的关系,面对如此直白的反问他没有觉得太窘迫或者紧张,尽管的确是没想到段希灵会直接把话挑明。
他很久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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