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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隔着布料去捣你敏感的地方,裙子堆卷在腰间,再往上的布料太过贴身,裙下的手试探失败,趁你不注意。
刺啦一声。
被撕开的衣裙如雾气般消散,白兰停顿片刻,紧接着“诶”了一声,停下动作若有所思:“原来是幻术实体化的裙子啊。”
你感觉血液涌进大脑,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就非要撕了它吗?”
看上去是条裙子,本质它也是幻术,就这样粗暴地被物理性击溃,施术的幻术师肯定能感知到……
你在连夜把弗兰打包送回黑曜和把白兰扔回隔壁他自己家中摇摆了一秒钟,还没做出决定,白兰扶在你腰上的手微微用力,将你调转方向压在了沙发背上。
衣物淅索,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很快被另一具温热的躯体覆盖,高高翘起的坏东西挤进你腿间,伞形前端隔着布料摩擦你舒服的点,黏糊糊地蹭来蹭去。
抓着沙发的手指开始用力,你梗着腰不肯让他得逞,压抑着舒服地轻喘:“你这家伙,给我稍微反省一下先、哈!”
如果那声呜咽没有漏出来,可能话语会更具有说服力,白兰哼笑一声,就这样抱着你轻轻顶弄了起来:“回来的路上我好好想过了,都是lily的错。”
“我说的是衣服、衣服!”强调的尾音被硬生生顶成了感叹号。
“是lily的错,穿我准备的礼服不就好了?”白兰咬着你的耳垂,舌尖挑动着鲜少得到照顾的软骨,发出让你浑身瘫软的湿漉音,“我在吃醋。”
为了配合自己的言论,白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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