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冒充蓝萍的人,她确实有很大嫌疑。她上面是那位女同志,打蛇打七寸,在你找到足够的证据扳倒对方前,不要轻举妄动。”
知父莫若子,周恩瑾明白周老爷子的言外之意。周家的人很护短,对方杀了她母亲,只有以命偿命才能告慰母亲的在天之灵。
当然,周家懂法,不会做违法犯罪的事,但打蛇就要打死,他绝不介意送凶手一程。
半夜。
姜安宁从睡梦中醒来,白天吃了太多零食,晚上口渴的厉害。
她睁开眼睛,借着月色发现身旁没人,被子冷冰冰的,丈夫不在。
恩瑾去哪了?
姜安宁批了件薄外套,起身出了卧室,堂屋没人。她见堂屋的门半掩着,给自己倒了半搪瓷缸的温水,端着水出了屋子。
院子里,皎洁的月光直泄而下,周恩瑾站在院子里,木棉花投下的阴阳隐匿了他的面容,衬托的他手上有猩红的红点越发显眼。
听到开门声,周恩瑾回头,看到是妻子,下意识捻灭了手里的烟,走过去替她掖了掖外套。声音一如以往地温柔:“怎么起来了?”
“我口渴起床喝点水。”姜安宁喝了口温开水,看向丈夫,“是因为婆婆的事吗?”
“是,也不完全是。”周恩瑾看着妻子关心的目光,解释道:“只是觉得调查了这么多年,没想到那个人竟然就在我身边,有些惆怅罢了。”
姜安宁左手端着搪瓷缸,伸出右手揉了揉大狗狗般的丈夫脑袋,“谁也想不到,有人会冒充蓝萍引婆婆出去,这又不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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