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家走。
姜安宁的头歪歪地靠在周恩瑾肩膀上, 灼热的呼吸吐纳在他的脖子, 痒痒的。
而某人丝毫没有自觉,兀自把脑袋埋进他的脖子,滚烫的嘴唇碰触到他的皮肤,她不知梦到了什么,突然咬了他一口。
周恩瑾倒不觉得疼,就是痒。
他拍了拍妻子的屁股,哄道:“乖,马上就到家里了。”
铁牛和刘婶带着在院子里陪安安玩,小家伙远远看到爸爸和妈妈,伸长手咿咿呀呀要抱抱。
铁牛跑到周恩瑾面前,“老姑这是怎么了?”
周恩瑾:“师长替工厂的人准备了庆功宴,你老姑高兴,喝了许多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