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不太放心,不赞同她爬山。后来还是抵挡不住姜安宁请求,陪着她去看了看。
越到孕后期,姜安宁的肚子越大,走起路来也一摇一摆的,孕期的各种不适也开始找上门来。耻骨疼痛让她坐立难安,脸色都白了不少。
周恩瑾看在眼里,心疼的同时却无法做什么,只能尽量想办法缓解她的难受,每天晚上不管训练再累再苦,都会陪着妻子一起练习呼吸技巧和分娩的辅助动作。
比起姜安宁这个当妈的,周恩瑾的动作更娴熟。
临近生产,看着爱人吹气般长起来的肚子,周恩瑾晚上也睡不好,经常做噩梦,梦里都是当初孕妇难产的画面。
这天,周恩瑾梦见妻子要生产了半夜惊醒,醒来往旁边一看,没有妻子的身影,他整个人脸色都白了。
急急忙忙下床,连鞋子都忘了穿,就往外面跑。
姜安宁正坐在堂屋的桌子上,端着搪瓷缸喝水,因为孕后期,胎儿大了压迫到膀胱导致她频繁上厕所。
大着肚子上厕所也很麻烦,她干脆就少喝水了,白天还能坚持,到晚上口渴的不行,她想了想,还是决定起来喝水。
王福花怕她口渴,睡觉前特地烧了一壶热水。这会儿倒在搪瓷缸里放一会儿喝正好。
见他这副慌张的模样,姜安宁睁着一双杏眼,茫然道:“这是怎么了?”
周恩瑾看到妻子好好地坐在桌前喝水,走过去抱着她,闻到妻子身上淡淡的月光花香味后,他的心才安定下来。
察觉到他情绪不对,姜安宁抱着他,拍着他的背,“又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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