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老板有丝毫的动容,他只是轻悠悠地叹了口气,随即放下了酒杯:“以默,两艘执意要撞在一起沉没的船,你又何必非要买上船的船票呢?”
“你什么都改变不了的。”
老板说这话的时候,悲伤又忧郁地垂了垂眼睛,这模样简直就像是一个标准的悲观主义者,在灿烂辉煌的时代却顾不上享乐只顾着看那些遥远甚至可能永远降临不了的凄惨未来,伤春悲秋,无病呻吟。
以默看着老板的这个模样实在是忍不住有些想笑,她也确确实实地笑了出来。
笑声回荡在整个酒馆里,像是风穿过桦树林拨起绿叶摇摆,以默笑完了,用手指敲了敲面前的桌面:“不去试试看,又怎么能知道呢?”
冥顽不化。
听到这话的时候,老板默默地下了如此定论。
果然,从最开始就不应该有劝阻她的想法的,由得她去疯去也就是了。
或许是因为在这漫长的时间里,第一次遇到一个看得清正常局势甚至有机会不身陷囹圄的人,所以他才会这么破例。
如今看来,这所谓的破例却不过是可笑的多此一举罢了。
想到这里,老板转身进了内部的房间,不再搭理以默。
啊,性格怎么这么别扭啊。
以默看着走进去的老板,有些好笑地想道,但是她却也并没有再试图多做些什么,只是笑嘻嘻地和面前的毛绒团子聊起了天。
毛绒团子在刚听到以默和老板的对话之后,似乎是想要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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