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彬耐心地等着对方的回复,却并未感觉到青年靠近的气息,反倒是听到对方愈发远离的脚步声,以及一道十分冷淡的应答。
他的孩子甚至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回了一个‘嗯’,随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房门也随之锁上。
手中的书本褶皱越来越深,周越彬缓缓吐出一口气,额角的碎发戳在他的眼皮上,有些痒、也有些疼,但他却毫无心思关注这些。
周眠的状态不太对,周越彬当然知道。
面容愈发成熟清雅的男人慢慢抬手按住自己的额头,欣长的身体也微微向后靠。
这甚至是有些苦楚与无奈的姿态。
就在前几天,周越彬看到了一则报道。
仪表堂堂、斯文美丽的青年单手揽过一个身材稍显瘦弱的人类青年,那似乎是一场政务宴会,鲜红的酒水泼洒在人类青年姣好的背脊上,露出一片优越骨感的曲线。
周越彬本来是没有当一回事的,他当然清楚周眠的秉性,青年平日的行程排的都很满,永远都是一副疏远冷淡的模样,他的野心很大,比起容貌色.相,周眠显然更关注他的机械改革事业。
但糟糕就糟糕从那天后,青年对男人的态度愈发冷淡,终端不接、语音不回。
周越彬并不是个能够拉得下面子的人,尤其是在他和周眠的关系依旧维持在亲情之上、爱情之下的时候。
可以说,在和周眠的关系中,周越彬始终是放低底线的那个人,但他始终有自己的自尊,他可以用手段挽回青年,却不能够允许自己狼狈惶惑的一面露在周眠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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